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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太要闻

RFA独家：谁有话语权，谁就是改革的主体 — 三读三中全会决定（鲍彤）

2013-11-28

图片：鲍彤先生近照（摄于2012年12月/鲍朴提供）

Photo: RFA

谁是这次“全面改革”的主体？这是我需要弄明白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因为这是决定改革好、坏、成、败的关键。

12世纪王安石的改革已被证明是个悲剧。他是好人，忠君爱民……。他一心维护宋王朝的稳定，他善良地认为老百姓自然而然会得到红利。他亲自作出了改革的顶层设计。谁是改革者？王安石。谁是被改革者？腐败的官吏。谁是改革的得利者？应该是老百姓。但事与愿违：老百姓在改革中不仅没有得利，而且不胜其苦；被改革的官吏在改革中发现和创造了腐败的新大陆；王安石最后不得不下野。

失败的原因是“歪嘴和尚”（腐败的官吏）把改革的“真经”念“歪”了。王安石知道有“歪嘴和尚”吗？知道，但除开旧的反对改革的“歪嘴和尚”，还有新的正在积极参与改革的“歪嘴和尚”，王安石能有什么办法！老百姓知道吗？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反正按照顶层设计，老百姓没有能动性，只有安分守己服从领导的被动性，无权反映真相，无权提出诉求，无权揭露和罢免“歪嘴和尚”，无权影响改革进程。这是九百年以前的渔樵閒话。它会在现实的中国重演吗？

三中全会决定有关“市场”的内容，确实存在着“人”。按照《决定》， “人”在这个市场体系中，将是自主的和自由的，将有权自主经营和公平竞争，有权自由选择和自主消费，有权自由流动和平等交换。这在毛泽东、陈云、邓小平眼里，无疑是可怕的资本主义；但是按照马克思、恩格斯的原理，这才是他们所梦想的“自由人”在经济上的“联合体”。

於是我进一步读《决定》的其他部份——政治、军事、反腐、文化、信息、舆论、网络、“社会治理”。“人”渐渐淡出，“党”的地位和作用相应强化。我大概读懂了：这次全面改革的主体，虽然在纸上谈兵的沙盘上已经在第（60）条中被规定为“人民”，但在生活中很可能会落实为中共各级组织和大大小小的干部。按照斯大林，特殊材料的制成品将会自觉自愿拿起手术刀，割掉自己的肉瘤。

“如果不依靠中共的组织和干部，岂不天下大乱？”要是撇开现存的机构，岂不变成“另起炉灶”？岂不成了“造反”而不再是“改革”了？

这是必须面对的实际问题。困於这个难题的人，大概不太瞭解“主人”和“公仆”的区别。“主人”和“公仆”不一样。“主人”可以不动手，但必须动口，必须明确表达作为主人的喜怒哀乐。“公仆”可以不动口，但必须动手，必须努力实现主人的嘱咐。因此，考察谁是全面改革的主体，主要的标志应该看舆论权属於谁，即改革的话语权属於谁。

《决定》第（38）条创造性地提出了“舆论导向的体制机制”和“正面引导和依法管理相结合的网络舆论工作格局”。这种新创造的名词，照例无人能解。目前能够查到的最权威的解释大概属於刘云山，作为《决定》起草小组的副组长之一，他说：共产党必须“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因此可知，“舆论导向”也许不是民导，更可能是党导。同样，“话语权”大概不是民权，更可能是党权。这是最值得人们深思的。如果刘云山解释错了，希望他作自我批评。如果他的解释代表了天经地义，那就应该明确公示：舆论和网络收归党有，是党的领地；平民的权利是听话。五官之中，有耳朵就够了，眼睛嘴巴都很危险，必须自愿上缴销毁。

（文章只代表特约评论员个人的立场和观点）

各界发起向中国大陆良心犯寄明信片活动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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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荆陵寄给王炳章的明信片（心语提供）

年关将近，活动人士发起寄明信片给中国大陆狱中良心犯的活动，获得积极响应。国际人权组织也呼吁网民寄明信片和贺年卡给监狱里的良心犯。在香港，支联会等也在收集签名的明信片寄往中国内地维权人士及狱中政治犯的活动。北京维权人士胡佳认为，也应该寄给良心犯的家属们，表达慰问和支持。

距离元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许多人在此年关将至之际，给在狱中不能和家人团聚的良心犯们捎去温暖。

寄明信片给良心犯行动

广东维权律师唐荆陵周三在推特发起明信片行动，他呼吁写信或者寄明信片给为争取民主、自由和人权而入狱的人士，拍下寄给王炳章的明信片到网络中。

唐荆陵周四告诉本台记者：

“因为今年抓了很多人，我选择发（起）是靠年底的时候，因为有圣诞和春节这些节庆，这时候坐牢的人都有一个“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一个感受。这时候寄大概一个月时间，确保他们在圣诞和元旦能够收到。这是我以前就发起的活动。现在的形势比较严酷，没被当局抓捕的人士应该有所表示。”

香港各界响应

寄明信片给狱中的政治犯的活动日前已经获得大量网民的支持，有网民将关押良心犯的监狱的地址公布在网络中，给寄明信片的人提供资料。国际特赦组织官方微博，周三也在推特呼吁网民给距离最近的良心犯们寄去明信片。在香港的“良心之友”组织在本周一也寄送出给126位良心犯的的明信片。

香港支联会从本月开始在香港各区收集市民的圣诞卡签名，这些收集好的签名贺卡将于12月24日平安夜当天以快递的方式寄给包括“天安门母亲“群体，以及各地被抓捕的维权及异见人士，以表达香港市民对他们的支持及祝福。

北京社会活动家胡佳认为，关押于各地的良心犯极有可能因为监狱方面对信件的审查而导致收不到来自外界的明信片，但他认为可以间接的改善良心犯们在狱中的情况。胡佳向本台表示：
” 政治犯中共有特殊的管理模式，除了家信以外任何信件都收不到。我在北京监狱3年半的时间一封外面的明信片等都没收到过。给良心犯本人慰藉是很困难的。你寄给监狱也是可以的，这会间接改善他们的待遇，因为监狱不知道你在社会上的关注度及影响力，当雪片似的明信片寄到那，监狱就明白了，有太多人在关注。“

胡佳同时还建议，外界也将问候和关心寄给良心犯的家属，这样也可以改善他们的情绪，也不会让他们感到孤独。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北京数百失地回民信访局请愿 五百街头烤肉架被销毁维族生计堪忧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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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朝阳区常营回族乡近五百失地农民星期四前往国家信访局上访。（六四天网）

北京市朝阳区常营回族乡的近五百位失地农民星期四前往国家信访局上访，因途中遭拦截，最终两百多人抵达信访局。一名回族请愿代表说，全乡一万多亩地被强征做商业开发，村民至今未得分文补偿，已上访多年不果。此外，北京工商部门近期销毁五百街头多个烤肉架，引发在京维族人对未来生计的忧虑。

朝阳区常营回族乡的近五百失地农民星期四上午前往国家信访局请愿，中午路经信访局的吉林访民王晶告诉本台，在信访局外：“有上百名回族访民戴着白帽子，停着三辆警车，还有警察，还有大巴车，可能要拉他们去久敬庄。我是1点15分坐车在那里换车的时候，看见他们在国家信访局马路对面站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记者：他们有没有打标语？
回答：那个我没有看到，他们很安静，没有发出动静。

一个多小时后，王晶从现场了解到请愿者这次因失地而来：“他们的诉求是两千年时，他们的土地被政府强收了，没有任何补偿。今天信访局外有一百多人，里面还有几百人，听说今天一共来了五百多人”。

记者稍后联系到回族村民代表侯先生，他说是要求信访部门解决土地纠纷：“主要是土地纠纷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在电话里无法细说，和你见面聊一段时间才行”。
记者：你们多少亩地被抢占？
回答：一万多亩地，现在才剩几百亩了。
记者：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
回答：这次来了两百多人。
记者：怎么有人说是五百多人？
回答：出来的时候是那么多人，但是现在到这个位置是两百多人。我们来了好几回，最多时有两千多人。
记者：有人接待你们吗？
回答：接待也不起大作用。今天乡党委书记说2006年之前，（土地）全卖完了，之后的地，他说没有卖过。
记者：这个地用来作什么用途？
回答：商品开发，有小产权开发的。土地补偿，我们一分钱也没有拿到过。
记者：今天来的都是回民吗？
回答：绝大多数是。

据了解，常营回族乡现已建成叠泉乡村俱乐部等商业场所，占据大量土地。

根据中国第四次人口普查的数字，北京有回族二十多万人，是该市55个少数民族中，人口最多的，相比之下维吾尔族、藏族、苗族等少数民族人数在数万至数千人之间。

据报道，北京工商部门在过去三个月内，没收并销毁五百多个户外烤肉架，说是为减低空气污染。不过有市环保人员称，此举虽然对抱怨烤肉烟味的当地居民有好处，但是应对空气污染主要削减机动车排放，采取紧急措施包括关闭工厂和限制交通。

有腾讯网民“才郎”对此写道，政府部门要是能将治理烤肉架的十分之一力气花在治理企业污染，首都、国内各地哪会有这么大污染。另一网民称，针对农民工的烤肉架下毒手，为什么不对富人的汽车尾气收污染费，500万辆汽车的污染不如500个烤肉架吗？

也有网民认为当局此举是为赶尽在北京以烧烤为业的新疆人。北京西城区工商部门一位公务员对记者表示，烤肉架对空气造成的实际影响非常有限。
记者：最近三个月销毁了卖羊肉串的烤肉架，说是污染太大？
回答：北京的污染不在这里，污染是从能源等各方面一系列的事。他没有控制好，人这么多，一大堆的事，车辆他控制吗，也不控制，政府没人来管。你们那里（香港）还有点实话，这边你想都别想，没有实话，（政府）天天胡说八道，我们听惯了，无所谓了。

成都的六四天网义工、维吾尔族的蒲飞星期四对此表示：“官方现在解释是PM2.5超标，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不管烤肉架到底能破坏多少空气，大家都知道。现在有些报道指官方这次是有意的，通过这种方式让维吾尔族无法在北京立足。因为我们知道少数民族在北京地区当公务员是不可能的，做生意的局限性很大，维族只能开特产店，特别是烤肉架那些。官方这种做法，只会让大量维吾尔族在京的居民离开北京，因为你失去了谋生手段”。
记者：这样的话，会不会引起维吾尔族与汉族的矛盾？
回答：这是肯定的。历史上有很多纷争本来就是民族因素。到现在为止，汉族这种做法，甚至还有很多汉族人助纣为虐的做法，也会更严重的激怒维族的一些反抗的决心。我们当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如果他执意妄为，他们必须承担这个后果。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信访制度改革是否只是吆喝？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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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家信访局星期四宣布，将推行“阳光信访”政策，以此提高解决问题的效率，缓减社会紧张。（网络图片）

中国国家信访局官员星期四宣布了推进中国信访制度改革的一系列措施，表示将推行“阳光信访”政策，以此提高解决问题的效率，缓减社会紧张。

中国政府现在干什么都吆喝要深化改革，饱受批评和谴责的信访制度自然也不例外，因为改革进入了中国政府所说的“深水区和攻坚期”。星期四，中国国家信访局局长张恩玺和李皋副局长在国务院新闻办召开的记者会上强调信访制度改革的程序、内容和秩序的“规范”，信访和诉讼的“严格分离”，争取实现信访事项网上“可查询、可跟踪、可督办、可评价”。不仅如此，张局长重申要杜绝非法截访问题。难道中国政府将来真的要将信访制度向“以民为本”的方向改革？对此，因个人财产问题已经上访十几年无果、而到记者会现场外抗议申冤的江苏访民沈立秀星期四对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结合自己近日的遭遇表示：

“将来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们看到的现在只是空喊口号，并没有改革什么，还是抢老百姓，还是关押老百姓。我本人心脏不好，患有高血压，血压高到200。当局照样把我关押十天。”

两个星期前的一天下午，在北京上访的沈立秀在去中南海邮局寄信的途中被警察拦截，当天晚上八点半送到百姓所说的北京马家楼黑监狱，次日凌晨四点左右被江苏来的警察从马家楼强制带走。

中国信访制度将来究竟是否进行改革？河南省周口的职业上访公民教育志愿者刘振华星期四对自由亚洲电台记者表示，

“现在刚开始，我们不好判断。今天不是有一位国家信访局副局张被双规了，被带走调查了吗。十八大刚结束，很多事情现在都不好说”。

中国官方新华社星期四报道，中国国家信访局副局长、党组成员许杰因涉嫌严重违纪被免职，现正按程序办理。

中国天网人权事务中心负责人黄琦表示，中国政府表示将推行“阳光信访”政策的思路虽然不错，但中国信访制度出现许多问题的症结并不是信息不畅通和不公开造成的：

“从一系列案件看，很多冤假错案虽然已经被曝光几次，几十次，有些是上百次，但问题仍然得不到解决。因此，当局现在以加强信访信息畅通和公开的办法解决信访中的问题，这样做不是对症下药的良方。信访中多年积累的大量问题不能归咎于信息的不公开和不通畅”。

不过，黄琦表示，虽然当局对上访民众的打压仍然在继续，但今年与去年相比打压的比例大量减少，当局在保护民众人权方面应该说有进步。黄琦强调，中国当局打压上访民众的案件将来肯定会逐步减少，这是因为上访民众不断抗争的结果，而非中国政府的良心发现。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信访制度将来是否会改革中走入历史？黄琦对此表示：

“在共产党统治之下，信访问题还会持续下去，一直到中国走向民主化的那一天，因为在中共的统治下，受到人权和利益侵犯的民众太多，太多。在中国，有各种冤情的人数可以说是上亿。在现行体制下，中国政府无法处理这些问题。众所周知，在目前的中国，推动中国社会进步的最大力量正好是上千万访民。正是这些访民前赴后继的流血牺牲，通过到北京上访和各种上访渠道，向社会揭示了中国社会阴暗的一面”。

本月稍早前，中国政府已经取消了地方“信访排名”制，不再把各地信访案件的数量与当地官员的政绩考核挂钩。中国官方媒体称，此举有助于减少地方派员截访和关押上访者的现象。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闻剑的采访报道。

中国国家信访局副局长许杰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调查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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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家信访局副局长许杰(资料图)

中国国家信访局副局长许杰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调查。习近平“老虎苍蝇一起打”的反腐运动背后的动机是什么？

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28日上午发布消息，国家信访局党组成员、副局长许杰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调查。根据媒体相关报道，这是十八届三中全会后第三位落马的副省级官员。

山东大学退休教受孙文广说，中国老百姓对官员的贪污腐败十分痛恨，习近平上台以后试图通过打击腐败来赢得民心，但是很多反腐措施只是表面文章，缺乏制度性方面的建设：

“比如官员财产公示制度，北京的一些律师如许志永呼吁官员产财产公示，但是却被抓捕；另外一个反腐倡廉的好制度时直接选举，直选产生市长和省长，官员在竞选中必须接受民众个方面的考察，如果有贪腐问题也会被揭发出来。”

根据媒体的相关盘点，十八大后已有15位副省级以上官员落马，其中最有名的是中石油前董事长蒋洁敏。纽约城市大学政治学教授夏明说，习近平的“老虎苍蝇一起打”的反腐运动确实使不少官员落马：

“他的反腐运动赢得了老百姓的支持，尤其是在新闻媒体方面，习近平可以给自己营造一个亲民的形象，第二他希望通过反腐来提高各级官员对自己的忠诚度，同时排除异己力量。”

夏明教授说，习近平打击腐败官员有选择性：
“关键要看官员属于哪个派别，如果是自己同一派系，就会受到包庇，那末我们看到温家宝、曾庆红和周永康是不是老虎？这些老虎为什么不打，偏偏只打薄熙来这个老虎呢？这明显是为了习近平的政治权力斗争服务。”

夏明教授说，习近平上台后，民间的反腐运动却受到打击，如提出官员财产公示的公盟领导人许志永律师等人：

“我们看到，习近平老虎苍蝇一起打，实际上是把好人和坏人一起打，他一方面打击贪官，一方面迫害许志永这样的维权人士。许志永的公盟有上百人被抓，网络的大V有上千人被抓，这些人其实都是民间反腐的重要力量。”

为什么习近平对民间的反腐力量如此恐惧，夏教授说：

“根本原因，无论是反腐还是镇压公民力量，习近平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

国家信访局往往是中国老百姓揭露贪官腐败的最后一站，现在信访局副局长因严重违纪受到调查让成千上万的访民感到哭笑不得。据有关方面统计，中国老百姓每年到北京上访的人数达10万人，但是中国信访系统名存实亡，老百姓上访后不但没有任何结果，还会受到地方官员的打击报复。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佛山三百城管暴力执法引千人围观 被打伤小贩政府请愿遭逮捕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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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佛山市当局星期二出动三百城管、警察驱逐摊贩时引发冲突，多名摊贩被打伤，近千人围观。（新浪微博）

摊贩被打伤（新浪微博）

广东省佛山市当局星期二出动三百城管、警察驱逐摊贩时引发冲突，多名摊贩被打伤，近千人围观。事后被打小贩集体到政府讨说法，遭到镇压，有十余人被抓捕。(新浪微博)

摊贩被打伤（新浪微博）

广东省佛山市当局星期二出动三百城管、警察驱逐摊贩时引发冲突，多名摊贩被打伤，近千人围观。（新浪微博）

广东省佛山市当局星期二出动三百城管人员及警察驱逐摊贩，引发冲突。多名摊贩被打伤，近千人围观。被打小贩集体到政府讨说法，却遭镇压，十余人被抓捕。

佛山大沥巴黎春天商业步行街的商贩星期二晚遭到三百多警察、城管的暴力驱赶及收缴货品。城管将步行街的出口堵住，开始将地摊上的手机配件、衣服、水果等货物装进大麻袋，将三轮车搬上拖车。见到货物被清走，有7名商贩上前阻止，但马上被更多的执法队员围了起来，双方发生冲突，包括孕妇在内的多名摊贩被打伤，引起大批群众围观。

事发地位于金贸大道与步行街交汇处。附近多家商店店员称，当晚确有小贩受伤，120救护车也赶至现场，是城管先动手打人的。

附近一名商户的职员周先生周四告诉记者：“城管跟那些商贩有拉扯，在收他们的东西的时候，但至于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后来听人家说好像打了一、两次。”

另一名手机店的职员周四也向记者证实了事件：“我就在巴黎春天上班，很多人在那里看，城管先动手的，要赶走他们，那些小贩在那边起哄，太多人围观了。”

据在大沥医院就医的受伤小贩在网络称，执法队员下车后二话没说就上前收缴物品，商贩企图阻拦被殴打，一人被推倒在地遭脚蹬头部致眉骨开裂，一名孕妇商贩在推搡中受伤。

记者就此致电大沥医院了解情况，一名值班人员称受伤小贩已于周三晚间离开，但拒绝透露伤者及孕妇和胎儿的情况：“之前在我们这里留院观察，昨天晚上家属就已经接走了。”

记者：“留观的时候情况怎么样？”
对方：“这个我不清楚。”

相信是被打的商贩名为“钟晓东1680”的新浪网民周三称，事后，被打小贩们周三集体到政府讨说法，但遭到镇压，有十余人被抓捕。

记者就此致电南海区政府和公安局，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记者又致电负责该次清理小贩行动的南海大沥环境运输和城市管理分局，但对方不愿透露详情，要记者找12319城管热线了解情况。

记者：“你们知不知道周二晚上有城管把小贩打了？”
对方：“这个情况的话，我觉得你针对我们的执法人员、我们下面任何的员工。。。有关这些方面的问题，我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专门（负责的机构），你打12319去咨询。
而佛山市“12319城管热线”的接线员在接受记者查询时要记者找南海区查询：“如果你要咨询执法处理的情况，麻烦你拨打南海区那边的12319吧。”
但南海区的“12319”接线职员却要记者找南海大沥环运城分局或110查询。
记者：“你们知不知道周二晚在巴黎春天步行街有城管把小贩打伤了？”
对方：“这个我们不太清楚的，你问110吧”
记者：“但如果是城管执法方面的问题可以向你们咨询吗？”
对方：“那方面的问题我们也不清楚，要不你问一下当地的执法分局。”
记者：“但是执法分局让我来找你们。”
对方：“那这方面我不太清楚了。”

据当地海陆丰信息网的图片显示，夜晚事发地点聚集了大批围观群众，有大量身穿制服的警察拉起隔离带将现场封锁，相信是被打伤的多名小贩，被简单包扎后表情痛苦地躺在地上。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忻霖的采访报道。

湖北村民不堪污染砸毁化工厂遭特警镇压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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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当局出动特警暴力驱赶民众。（新浪微博）

阳新军垦农场九大队大批村民周二晚围堵城南工业园天源化工厂，抗议工厂长期排放有毒气体和污水。周三，当局出动特警暴力驱赶民众，打伤多人。（新浪微博）

湖北阳新县的居民因不堪忍受附近化工厂污染严重，且长期投诉无果，周二晚将工厂大门、食堂、办公室砸毁，并用石头堵住厂门口，阻拦进出车辆。当局翌日派出特警镇压，打伤多人。

阳新军垦农场九大队大批村民周二晚围堵城南工业园天源化工厂，抗议工厂长期排放有毒气体和污水，严重影响居民健康。愤怒的村民将工厂大门、食堂、办公室砸毁，并拉来石头堵着厂门口。周三，当局出动特警暴力驱赶民众，打伤多人。

军垦农场的一名王姓居民周四对记者说，当地居民多年来向各级政府反映天源化工厂的污染问题，还曾提交联名信揭发，但不了了之：“我们这边有个天源化工厂，危害很大，早晨不能呼吸，晚上都要关窗子睡觉。几十人联名告状，到阳新县没有告下来，到黄石也没有告下来。”
记者：“当天有没有警察来打你们？”
居民：“有，还有黑社会啊，还请了地方的一些势力，要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名军垦农场居民郭女士周四告诉记者，化工厂排放的臭气，使人头痛恶心呕吐，他们只能紧闭门窗，而排出的废水使鱼和泥鳅等死绝，且工厂对面就是学校，对孩子身体有很大的伤害：“我们阳新军垦农场的环境不太好，我们的空气质量太不行了，这都是领导支持开发的化工厂。”

记者：“你们阳新县有人把化工厂砸了你知道吗？”
郭女士：“我听说是很大的事，但我没有亲眼目睹，不敢随便说。”

据军垦农场九队的居民在网络上发帖投诉称，该村有化工厂三家，其中的天源化工在白天的时候不会排放有毒气体和毒水，但到了晚上则偷偷排放，当地居民每天早上起床都能闻到刺鼻气味。但多次投诉均无果，原因是县、市环保局均与工厂有勾结，在检查之前会打电话通知工厂停工。

记者就此致电阳新县政府，对方表示是村民无知才砸了化工厂。
记者：“昨天（有人）把化工厂砸了你们知道吗？”
对方：“就是有村民对化工厂不了解，把化工厂给拆了，他们确实不知道化工厂有什么东西。有村代表来政府讲了这个事，我们也是合理解释，让他们回去了。”

而阳新县环保局的接线职员则拒绝回应事件。
记者：“昨天老百姓把天源化工厂砸了你们知道吗？”
对方：“要了解什么你到我们单位来，你和我们新闻发言人了解情况。”
记者：“那关于这个化工厂的污染问题你们了解吗？”
对方：“你实地来考察，电话里说不清楚这个企业的情况。”
而就在事件发生的同一天，该县陶港镇的晨光化工厂因一辆运载30吨黄磷的槽罐车在卸载过程中泄漏，引发大火。据当地《楚天时报》称，大火排出的刺鼻气体已经飘散到了距离化工厂约1公里远的地方。

阳新县政府近年来建成了多个化工基地，引进了大批的化工厂，且大多建在各个乡镇的居民区，令环境污染触目惊心，大量居民因此致病、致死。本台曾在今年11月 11日报道，该县大王镇本应关停的污染企业长期排放有毒气体，造成近百人检测出砷中毒，居民到政府游行抗议，遭大批警力镇压。有居民透露，当地政府封锁居民中毒的消息，截留或谎报医院的尿检报告，并拦截居民不许到邻省医院做检查。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忻霖的采访报道。

四川白玉县矿石被偷运引藏民抗议 九名村领导被捕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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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四川白玉县的僧俗藏人于今年10月12日在县公安局前示威请愿，要求当局释放被捕僧人。（受访人早前提供）

Photo: RFA

图片：四川甘孜州白玉县。（网络图片）

Tibetans-in-Palyul-county-making-offerings-in-front-of-the-Dalai-Lama-picture.jpg

图片：白玉县登龙乡和河坡乡藏人于今年6月22日供奉达赖喇嘛法相遭打压。（受访人提供）

四川甘孜州白玉县登龙乡矿石本周被一批采矿工偷运，遭藏民拦截抗议，双方对峙加剧，当局随后拘捕九名村领导并禁止与家属见面。目前该乡被军警全面严控。

流亡印度的四川甘孜州白玉县藏人央金星期四告诉本台，四川甘孜州白玉县登龙乡境内的矿石再度被非法开采和偷运，引起藏民集体抗议。

央金说：“白玉县登龙乡寺院附近圣山一带蕴藏着极其珍贵的矿石，这些矿石被当地藏民称为‘圣石’，专门用来雕刻玛尼石等进行供奉和转经。县政府官员和采矿商也曾相互勾结，试图在当地开采矿石，被藏民制止。现在他们又开始这一非法开采和偷运，再度引起藏民抗议。”

央金表示，登龙乡藏民与偷运石矿的汉人采矿工间发生对峙，当局派军警管控，还拘捕村领导：“登龙乡藏民于星期一（11月25日）阻拦了三辆装有矿石的卡车，还有几辆车在未被发现的情况下，已离开当地。当时藏民与石矿偷运者之间发生争执，致使双方对峙加剧。当局随后召集乡村领导开会，共拘捕了其中9人，与此同时，还部署军警实施严格控制。”

据她介绍：“被捕的9名村领导分别是，登龙乡马科村的坦曲次丹、定各村的布德玛、邦邦村的格桑曲丹和扎西次仁、康通村的白玛坦曲、多隆西（音译）的贡桑伦珠、洞拖村的仁青次仁和吾坚彭措，以及阿伊（音译）的扎西多吉，其中坦曲次丹、格桑曲丹、白玛坦曲和吾坚彭措是中共政府任命的领导，其余5人是由民众和寺院选举，主要负责监督有非法盗猎、破坏生态、酗酒闹事及偷窃财物等行为者。”

她说，当局将上述9名村领导关押在白玉县看守所中，并禁止他们与家属见面。另外当局还在登龙乡下方一个叫“丁多卡（音译）”的地方各主要通道部署军警严防戒备，不准藏人进出。

央金说：“根据境内藏人透露，11月25号9位村领导被捕后，26号有三辆小型警车和一辆军用大卡车驶向登龙乡，声称是去拘捕藏人。由于此后当地通讯渠道被封锁，目前暂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被拘捕。”

白玉籍藏人央金在今年7月5号也向本台表示，四川省甘孜州白玉县登龙乡和河坡乡的藏人在今年6月22号因供奉达赖喇嘛法相，次日遭到军警打压。当时十五辆装满军警的车辆抵达当地，不仅没收达赖喇嘛的法相，还对藏民进行了严格盘问。当天两名藏人被拘捕带走，受到长达一周的盘问后，被释放回家。

此外，白玉县白玉寺僧众和当地藏民共600多人于上月12号在县公安局大门前展开示威活动，要求释放被捕的该寺那曲籍僧人格桑曲达。此后经寺院僧人多次展开上访请愿后，格桑曲达于上月22号在成都被当局释放。

而在2010年8月17号，白玉县的100多名藏人在县政府门前展开和平请愿活动，要求当局停止开采当地金矿，反遭军警打压，双方发生冲突后，军警则采取开枪镇压，当场至少有3人中枪身亡，5人受重伤，30人受轻伤。此后，参加这一请愿活动的多名藏人陆续遭到拘捕。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丹珍的采访报道。

惠州小贩被控妨害公务罪开庭 检方回避城管暴力殴打伤人

2013-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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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视频显示，几名城管将小贩李鹏飞按倒在地。（网络资料图片）

而受伤的小贩暂时留院察看，随后被送至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诊断其右臂骨折、脑震荡、两颗门牙受损。（网络资料图片）

惠州法院周四开庭对小贩李鹏飞因自卫刺伤城管被控妨害公务罪一案进行二审，择日宣判。被告的代理律师认为，城管执法程序存在违法问题。法院对李鹏飞此前控告城管打人伤人却不予立案。检方在庭审中回避了城管殴打被告致伤的事实。

惠州小贩李鹏飞被控妨害公务罪一案周四上午9点30分在惠城区法院进行第二次审理，庭审持续了三小时后结束，法院宣布择期宣判。上月28日，该案在惠州看守所内首次开庭。

今年7月2日，李鹏飞在摆摊卖水果时，遇到城管前来检查，李鹏飞欲驾车离开时被城管拔掉了车钥匙，同时试图拉他下车。李鹏飞随后用剪刀刺伤了城管，而城管在制服他的过程中，造成其手臂骨折、脑震荡、门牙脱落。当时曾在网上引发广泛关注。惠阳警方随后迅速以妨害公务罪将其拘留。

曾代理多起小贩与城管的冲突案件，也是此次李鹏飞的代理律师隋牧青周四接受本台采访时表示，当地城管的执法程序明显违法，且当地公安及检察院也无视了李鹏飞被城管殴打致伤的事实。

“按照他们检察院起诉的一些事实，说李鹏飞看见城管来了，已经逃跑，然后被抓回来。这个就说明城管的违法。因为城管只能是劝导人家离开这里。我还没有经过你劝导我就已经自己跑了，你还把我抓回来，这明显是违法的。然后把人抓回来以后就开始抢东西，他（李鹏飞）就制止，城管就对他殴打。他反击，就拿刀划伤了对方。然后就被城管暴打。但是公安和检察院那边对他（李鹏飞）这部分伤势根本不提。公安那边只说他是自己倒地擦伤。到检察院，检察院只说即使是（城管）打的，那也是制服犯罪必须的手段如何如何的。”

隋牧青又告诉记者，他对该案最终的判决结果并不乐观。

“关键是这些城管都直接隶属于政府机构，其实他们就代表了惠州市政府。所以我们的对手就是惠州市政府。如果他们稍微公正一点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抓人，更不会逮捕起诉审判。法官其实私下就对家属一些人说，不要在网上曝光这个事，发帖等等。包括前面我们到惠城区公安分局控告城管伤人，差一点就被他们警察拘留。还有，我们把李鹏飞被殴打的录像发到网上去，一上去不久就被删掉。”

记者：“之前李鹏飞控告城管伤人有没有立案？”
隋牧青：“没有任何下文。”

而参与了旁听的维权人士“惠阳欧伯”李建新周四则对记者说，他认为，法院会通过重判李鹏飞来起杀鸡儆猴的作用。

“现在这个阶段我们也帮不了多少忙，只能是围观他，看能不能判轻一点点。按照这个案子来说，惠州肯定会想重判他，当作典型来判。我们也无能为力。你城管动手打人家，人家肯定会自卫的，你城管打人就合法，小贩自卫你就说人家妨害公务。太失望了，对这个制度太失望了。”

中国小贩与城管的冲突时有发生，周一晚，深圳宝安区再度发生城管殴打小贩的事件，网民“JUN李军”在新浪微博上说：宝安前进沃尔玛旁边又上演城管的“文明”执法。城管围殴卖衣服的小商贩，路人劝架不住，路人拍照还想打路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城管竟然弃车逃离，报警警察迟迟未到，可怜商贩申冤无门。

不过，在双方的冲突中，小贩的自卫反击往往受到严厉的刑事惩罚，但城管的违法暴力行为却很少受到追究。7月17日湖南临武县城管在执法过程中，与瓜农邓正加发生冲突，城管用秤砣砸向邓正加致其死亡。当地政府最后以向家属赔款了事。2009年5月16日，小贩夏俊峰在反抗城管暴力殴打时用水果刀进行反击，导致两名城管死亡。今年9月25日，夏俊峰被执行死刑。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扬帆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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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要新闻

惠州商贩李鹏飞“妨害公务案”开庭 检方回避城管打人细节

本台消息：就惠州商贩李鹏飞刺伤城管人员被控“妨害公务罪”一案，惠城区法院星期四上午开庭进行第二次审理。李鹏飞的代理律师隋牧青向本台表示，城管人员执法过程存在违法情节，但检方在庭审中再次回避了城管暴力打人的部分。今年7月2日，李鹏飞摆设的水果摊遭遇城管人员检查，李鹏飞欲驾车离开时被城管人员拔掉车钥匙并试图拉他下车。李鹏飞随后用剪刀刺伤城管人员。城管在制服李鹏飞过程中，导致被告手臂骨折、脑震荡及门牙脱落。李鹏飞随后被惠阳警方 “以妨害公务罪”拘留，而李鹏飞早前曾提出城管伤人的控告，但未获法院立案。星期四的庭审进行了约三个小时，惠城区法院表示将择日宣判。

广东佛山城管暴力执法 受伤摊贩前往政府抗议遭逮捕

本台消息：广东省佛山市政府星期二出动了约三百名城管和警察在佛山大沥巴黎春天商业街驱逐摊贩引发冲突，期间多名摊贩被政府人员打伤，并引发近千人围观。据当地商店员工向本台记者反映，政府人员当天晚间将商业街的出口堵住暴力驱赶商贩，城管将地摊上的手机配件、衣服和水果等货物装进麻袋并将摊贩使用的三轮车搬上拖车。见到货物被清走，有7名商贩上前阻止但遭到殴打。双方冲突中，有包括孕妇在内的多人被打伤。部分被打商贩星期三曾集体到当地政府部门讨要说法，但却有十余人被抓。

北京数百失地回民前往国家信访局请愿

本台消息：北京市朝阳区常营乡约五百名失地回族民众星期四前往国家信访局上访，他们虽在途中遭遇拦截，但最终仍有两百多人抵达信访局请愿。有请愿代表向本台记者表示，当地全乡超过一万亩耕地早在2000年即被政府强征用作商业开发，但至今失地农民却仍未获得分文补偿，村民多年的上访维权活动也一直没有结果。据了解，当天约两百多名回族访民在国家信访局外头戴白帽，要求政府出面解决土地纠纷。附近并有大批警察及多辆警车、大巴车停靠戒备。

鲍彤就中共三中全会发表评论 呼吁尊重民权、民意

本台消息：原中共中央总书记赵紫阳的政治秘书鲍彤星期四在本台发表题为《谁有话语权，谁就是改革主体》的评论文章。文章指出，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全面改革”，但究竟谁是改革主体却事关改革的好坏与成败关键。鲍彤认为，三中全会有关深化改革的《决定》其宣称的市场体系，“人”无疑是有权自主经营、公平竞争并且有权自由选择、平等交流的主体。但这份《决定》在政治、军事、反腐、文化、舆论及“社会治理”等其他部分，“人”的概念却逐渐淡出，“党”的地位和作用却相应强化。尤其是《决定》第38条创造性提出“舆论导向体制”与“正面引导和依法管理相结合的网络舆论工作格局”，由此可知，“舆论导向”也许不是民导，更可能是党导；“话语权”也大概不是民权，而更可能是党权。鲍彤认为，这一现状值得人们深思。

村民抗议湖北黄石化工厂污染 军警镇压致多人受伤

湖北黄石消息：湖北省黄石市阳新县的一家化工厂因长期污染引发村民抗议，警方在镇压过程中导致多人受伤。据“中国茉莉花革命”网站星期四报道，黄石市阳新军垦农场九大队的大批村民于11月26日晚间前往当地“天源化工公司”，抗议该企业长期排放有毒气体和污水，影响居民健康。有村民表示，天源化工排放的臭气，使人头痛恶心呕吐；该企业排出的废水，致使附近鱼塘的鱼和泥鳅几乎死绝；而工厂对面就是“五一学校”，污染对孩子们的身体健康构成严重伤害。报道说，当天有村民将天源化工公司大门、食堂及办公室全部砸烂，并用石头堵住了工厂入口。但当地政府在星期三出动特警镇压，打伤多人。当地化工企业的污染状况早前曾经民众多次向有关部门反映，但均无结果。村民表示，县、市级环保局都受了贿赂，下来检查会提前通知工厂停顿。

中国科协副主席陈章良：允许农村土地流转不能忽略粮食安全

北京消息：虽然允许农村土地流转成为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决策亮点之一，但在市场预期农村土地将因此升值的同时，中国有官员却对13亿人口的粮食安全问题公开表达了担忧。中国科协副主席陈章良星期四在北京举行的“城市中国论坛”上表示，尽管中国粮食生产已经九年连续增长，但仍然需要大量进口。他强调， “政府一定要管住吃饭问题，如果老是盯着城镇化，国家要出大事” 。据路透社报道，身为中国农业大学校长、又曾担任广西分管农业副省长六年的陈章良还警告说，中国在粮食九连增的前提下，去年却是历史上进口粮食最多的一年。尤其是仅今年上半年，中国进口粮食总量就已超过去年同期的41%。陈章良认为，中国人口如突破15亿而农田不保，后果将非常严重。

日本自卫队飞机进入“中国防空识别区” 拒绝通报

东京消息：据日本“共同社”星期四报道，日本官房长官菅义伟当天在记者会上透露，日本自卫队飞机在未通报中国的情况下进入了中国划设的东海防空识别区，目前中方尚未就此做出反应，暗示中国的飞机没有紧急升空。菅义伟还强调，中国宣布设立防控识别区后，日方会一如既往进行警戒、监视活动，不会因顾及中国而有所改变。中国外交部新闻发言人秦刚当天没有就上述事件做出直接回应。秦刚表示，中方在防空识别区问题上，已多次向日方阐明了立场。报道说，目前日本自卫队已在与中国存在争议的尖阁诸岛（中国称钓鱼岛）附近领空投入预警机及空中指挥管制机等，保持监视姿态。

路透社：美国承诺在中日钓鱼岛争端中支持日本

华盛顿消息：据路透社星期四报道，正在日本与中国就有关“钓鱼岛”主权纷争愈演愈烈之际，美国日前承诺支持日本，并且有多名美国政府官员谴责中国的行为引发邻国不安。五角大楼发言人星期三表示，美国国防部长哈格尔当天在电话中向日本防务大臣保证，《美、日安保条约》适用于中国划设东海防空识别区内的多处岛屿，并称赞日本表现出的适度克制态度。报道说，中国划设东海防空识别区加大了其自身在钓鱼岛主权争端上的赌注，但美国并未理睬这一规定。美国在钓鱼岛主权问题上不持立场，但承认日本对钓鱼岛拥有的行政管辖，因此一旦发生武装冲突，美国理应保护日本。有美国高级官员表示，副总统拜登将在下周访问中国、日本和韩国期间，寻求缓解因中国宣布划设东海防空识别区而加剧的紧张局势。

赵枫生发表致“突厥斯坦伊斯兰党”公开信后被警方带走

湖南永州消息：据《参与网》星期四报道，永州江华县人士赵枫生的妻子通过电话告知外界，赵枫生当天已被四名警察带走，至今仍未回家。赵枫生日前以“中华全国农民协会秘书长”的名义在网络上向“突厥斯坦伊斯兰党”领导人发出公开信。“突厥斯坦伊斯兰党”曾宣称，发生在今年10月28日北京天安门前金水桥上的伤亡事件为“伊斯兰圣战行动”。赵枫生发布的公开信以中文、伊斯兰及英文等三种形式呼吁放弃民族成见，并表示对该事件造成平民伤亡的遗憾。但赵枫生建议，鉴于共产党暴政及众多人为事故造成的伤亡，传言中该组织下次攻击目标为“人民大会堂”应改为中南海或各地省委、省政府。报道说，赵枫生被警方带走后，目前已有网友呼吁关注，并希望律师介入帮助。

菲律宾指责 “辽宁号”航母编队南海部署导致局势紧张

马尼拉消息：菲律宾政府星期三指责中国航空母舰“辽宁号”赶赴南海将导致该地区局势紧张。中国航母“辽宁号”本周二由青岛起航，在两艘驱逐舰和两艘护卫舰陪伴下开赴南海。中国军方称，“辽宁号”编队赶赴南海是执行常规任务，并将在附近海域开展科研试验和军事训练活动。菲律宾外交部发言人赫尔南多斯星期三就此表示，中方的部署违反《南海各方行为宣言》，有悖于沿海邻国与中方达成的有关控制南海紧张局势的协议。赫尔南多斯还强调，中国航母舰队的部署更不应违反《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在内的国际准则。

英国华裔灭门案凶手杜安翔被判终身监禁

伦敦消息：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英格兰北开普敦皇家刑事法院星期四裁定，杀害当地华人丁继峰一家四口的凶手杜安翔四项谋杀罪名成立。杜安翔在法庭上承认杀害丁继峰全家，但宣称是自己精神恍惚过失杀人。报道说，丁继峰生前是英国曼彻斯特大学教师，其妻子及两名女儿于2011年4月29日遇害。被告杜安翔在案发后逃往摩洛哥并在今年2月被英国引渡。由8名女性和4名男性组成的陪审团日前裁定杜安翔有罪。北开普敦皇家刑事法院法官星期四宣布，判处54岁的杜安翔终身监禁，被告将至少需要服刑40年。

中国国家信访局副局长、党组成员许杰被免职

北京消息：据中国官方“新华社”星期四发布的简短消息，中共中央组织部有关负责人证实，国家信访局副局长、党组成员许杰涉嫌严重违纪已被免职，现正按程序办理。当天中纪委的官方网站显示，国家信访局副局长许杰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正接受组织调查，但没有说明具体原因。据“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刊发的许杰简历：许杰自1974年4月参加工作，1978年至1982年在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学习，1989年任中办国办信访局办公室副主任、主任。2000年9月，为国家信访局办公室主任，2005年6月任国家信访局党组成员、副局长。许杰也是近期，继湖北省副省长郭有明、湖北省政协原副主席陈柏槐之后，接受中纪委调查的另一名中共省部级官员。

福州访民美国使馆喊冤遭羁押 林炳兴等人下周受审

北京消息：被北京警方指控涉嫌“寻衅滋事罪” 而羁押超过4个月的福州访民林炳兴、熊凤莲、胡淑媛和刘建新等人，下周一将在北京市朝阳区法院温榆河法庭出庭受审。据“维权网”星期四报道，林炳兴等19人因在福建当地求诉无门，到北京上访无果，于今年6月25日前往美国驻华使馆喊冤，并当场被警方带走。一行19人随后全部被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刑事拘留，除其中13人被羁押30天取保候审外，林炳兴等人则被转为逮捕，至今一直羁押于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

民间组织“公盟”志愿者为在京访民发放棉衣

北京消息：据“维权网”报道，星期三是今年北京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民间组织“公盟”的维权志愿者们向往年一样，在当晚6点左右赶到北京南站长途汽车站附近，为露宿街头的访民发放军大衣。报道说，为了表示对许志永等公民行动者的声援，访民当天再次打出《公民要求官员公开财产》的横幅，并呼吁当局立即释放许志永等所有被羁押的维权人士。许志永是中国“新公民运动”发起人，在被当局软禁三个月后，许志永于今年7月16日被北京警方以“聚众扰乱公共秩序罪”刑事拘留，并于8月22日被正式批准逮捕，目前仍羁押在北京市第三看守所。

国新办“深化信访制度”记者会遭遇访民抗议

综合消息：中国国家信访局负责官员星期四在国务院新闻办举行记者会，介绍有关“依托互联网深化信访制度”的改革措施，但这项本以体现当局推行“阳光信访”的举动，却遭遇在京访民的抗议。据美联社报道，记者会举行期间，场外有十多名抗议者对现行信访制度的低效和社会积怨表达不满。期间有警方便衣人员在人群中穿梭，没收抗议者的横幅标语。另据“博讯网”报道，当天有于艳华、沈立秀、杨金芝等50多名在京访民从王府井出发，打出“要求官员公布财产”等横幅前往国新办记者会现场。访民向在场记者控诉地方政府侵犯人权的行为，但随即遭到大批国保警察的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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