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洛西会见民运人士并指中国没有新闻自由

2009-06-04

六四20周年前一日,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佩洛西周三在议长办公室接见天安门三君子余志坚、喻东岳和鲁德成及王丹等10名当年的民运人士。佩洛西在会上指,中国官方的英文《中国日报》选择性报道她北京之行的内容,强调中国没有新闻自由。(何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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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洛西手持《中国日报》,指有关她与胡锦涛会面的报道不真实。(图像资料由与会人士提供)


佩洛西首次对外透露,上星期访问北京期间,中国官方原来是刻意避开天安门广场,行程中不安排她再重临20年前,天安门广场这个敏感的地方。

会面中佩洛西再次提到,在1991年,她以众议员的身份到北京,她在天安门广场打开横幅,并被中方人员阻止。她说,那时她是代表个人与她选区的选民。现在身为议长,她可以将中国人权、西藏问题,这些国会认为重要的事直接向中国领导人提出。这就是她现在角色。

据与会的民运人士并向本台透露,佩洛西当场还吩咐幕僚,拿出她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会面后的英文中国日报翌日的新闻报导。佩洛西感叹表示,连自己与胡锦涛的会面,也被英文《中国日报》也避重就轻,选择性地报导。佩洛西直言,中国没有新闻自由。她并说,中国官方当年镇压广场的学生民、民众,是因为官方害怕人民。她指在没有新闻自由的中国,官方爱写甚至就可以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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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佩洛西与王丹等民运人士的现场录影可见,佩洛西说,与胡锦涛会面的翌日,英文《中国日报》头版道报:“佩洛西来聆听、观察,她并避开了敏感的话题。不过,佩洛西说,这明显是不真实的,但就些就是他们的新闻。她说:有避开敏感的话题吗?没有,会谈中谈到了人权、西藏,在与温家宝的谈话中,也提到要与达赖喇嘛恢复会谈。

佩洛西在会上亦问及各人包括柴玲等前学运领袖的近况。

佩洛西已经答允将出席六四20周年在国会西坪的纪念活动。

周三与佩洛西会面的10名大陆民运人士,当年被判的刑期合共超过100年。天安门三君子余志坚、喻东岳和鲁德成,坐牢合共37年。

视像资料为与会人士提供。

 

 

六四20周年中国当局严控异议人士的行动自由

2009-06-04

六四事件20周年,北京当局耗用大量警力部署保安工作,严控民间的示威活动。有人权网站统计,至少有65名民主人士,因六四效应而受到官方不同程度的骚扰。包括天安门遇难者母亲被阻止到墓地祭奠亲人;被当局带走、软禁及贴身跟踪的人不计其数。(李若清报道)


北京周四气氛紧张,当局部署的保安措施明显加强,有市民对本台表示,市内各大小街道都有军装或便衣警察,保安或佩带红袖章的居民委员会成员在戒备候命。

天安门广场曾在周三下午关闭清场,但周四如常开放,有在场人士表示,有多辆警车在场戒备,清早升旗礼的时候有至少一百名警察及保安人员在场列队监视在广场的群众。北京的大学这几天也加强控制,只准学生及教职员的进出。

据维权网统计,至少有65名人士因为六四20周年而受到官方不同程度的骚扰,其中包括有被当局拘留的,被强制带离住所的,被软禁的或被贴身跟踪的。

当局周四对多位遇难者家属及民主人士的监控升级。天安门遇难者母亲张先玲表示,自己每年都要到香山的万安公墓祭奠儿子,但今天当局来了约30人禁止她到墓地。她说,其他七个每年都一起去扫墓的遇难者家属也被禁止去墓地。张先玲家里的电话已被切断,天安门母亲运动发起人丁子霖的电话也无法打通。

张先玲说:心情是万分的愤慨,而且是鄙视他们,把我们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头当是洪水猛兽,他们还什么和谐社会稳定啊?!我们也不会游行,也不会喊口号,也不会打横幅,我们就想洒一点酒,祭奠亲人,他们就那么害怕,证明他们心虚。

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说,有20名六四遇难者家属获准到万安公墓祭奠亲人,但只允许他们单独拜祭,并要坐警车回家。有香港媒体报道,后来拜祭的人越来越多,保安人员关闭了公墓。

此外,被当局称为"六四黑手"而被判监13年的陈子明周四中午被当局从家里带走,目前不清楚他的所在地。本台记者致电联络他的时候,他刚在被带走的途中,匆匆跟记者暗示他在警察的车上,不方便多谈。
陈:专门管这边的朋友。我们在车上。
记者:你去哪儿?
::就去个地方)

另外,在监狱服刑的维权人士胡佳的妻子曾金燕自周三清早被国安禁止出门后,周四仍然被软禁在家。她对本台表示,家里的电话跟互联网都被切断了。

曾金燕表示,她觉得政府应该给人民一个知道真相的权利,而不是禁止让他们找寻真相。她说:我很生气,因为我既不能上网,也走不出家门,我觉得整个生活都被他们封闭起来了。

另外,89年学运领袖王丹的母亲王凌云对本台表示,自己今天被两,三名民警贴身跟踪,对她的措施明显比往年紧张。她说:20年了,相当长了,像我们年龄的,像丁子霖老师,熬了这么多年了,都看不到结果,我们还能熬多少年?

她表示,六四是历史事件,应该让大家讨论,因为有很多的见证人,现在海外还有广泛的报道,已经写进历史了。不能再一手遮天。

此外,曾在八九学运中参与绝食的周舵,早前曾申请在六四当天在北京公共场所绝食静坐一天。但他表示,今天被软禁在家,家里有三名公安人员看守他,也不能上网。他多次强调他今天不能接受采访。

除在北京的民主人士受严密监控外,各省市亦有不少异见人士,近日先后受到相同对待。部分人至今仍下落不明。

 

 

15万港民参加六四烛光晚会

2009-06-04

香港今年六四的烛光纪念晚会,支联会表示有15万人出席?o但警方指只有628百人参加。市民表示参与悼念是因为怕下一代不了解六四的真相。(记者李建军在维园现?j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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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64日,香港15万民众举行烛光晚会纪念六四事件20周年。(法新社图片)


六四烛光晚会八时许才?H行?o比原定时间稍为延迟?o但参加的市民非常热烈?o直到十时许结束?o最后由支联会主席司徒华在台上宣布?o大会点算今日出席的人数有15万人。由于人数比预?O的十万人为多?o市民除了坐满维园6个足球场以及附近草地外?o一些想参加的人滞留在铜锣湾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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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烛光晚会的壹传媒集团主席黎智英,前民主党主席李柱铭和前八九学运领袖熊焱。(李建军拍摄)



晚会开始时首先由司徒华带领众人向死难者献花及点哀?o他表示要等到平反六四那一天才会高兴。

而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对于有这么多年青人参加今次的活动表示高兴?o相信香港的民主是有希望的。

大会除了播出现时在北京被软禁的天安门母亲丁子霖的录音讲话外?o亦播出已故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在软禁时的录音片段?o主是有关六月三日晚军队镇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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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2009年六四烛光纪念晚会的香港大学生。(李建军拍摄)



而首次获淮入境香港的前学运领袖熊焱亦有在台上发言?o他在会后接受本台访问时表示对于有15万人出席悼念活动?o是创造了生命的意义。他说:我同大陆的同胞讲?o我离开中国已有20年?o或者你们的生活已有改善?o但是你们要有人的尊严?o你们要知道历史的真相。有一天我希望能够返回大陆?o跟你们一起?o分享富裕的欢乐。

有出席活动的市民表示?o因为怕下一代不能够知道六四的真相?o所以今年要出来参与?o因为传承是最重要的。

而一名参与悼念活动的香港大学学生指,是受到港大学生会会长陈一谔的言论以及曾荫权代表香港市民关于六四的讲话刺激下而决定出席晚会。

 

 

柴玲接受本台记者采访:捐赠百万美元支持中国民运

2009-06-04

多名海外中国民运人士及八九前学运领袖,周四早上?o齐集美国国会山庄外纪念六四20周年。20年来一直很低调的柴玲亦罕有地出席了这一活动?o她在现场接受本台访问时表示,他们会继续为中国的民主和自由努力,她的公司捐赠100万美元来支持中国的民主运动。(何山在美国国会山庄外现场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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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RFA

200964日,正在国会山参加六四20周年纪念活动的柴玲回答本台记者何山的提问。(何山拍摄)


柴玲?s今天在20周年纪念日?o我想对大陆同胞?o还有在香港、台湾、还有海外的热爱中国的同胞们讲几句话?o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些20年以前?o我们一直带著最后的学生坚持在广场的这些同学们、领袖们、被通缉的这些同事们?o我们有幸能够聚集在美国来纪念20周年这个特别的日子?o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我们没有忘记、我们会继续为中国的民主和自由而努力的。

记者?s柴玲稍后就会联同21名被(大陆当局)通缉的学生领袖上台致词?o而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佩乐西稍后也会到现场。其实在昨天她也提到?o中国当局在六四20周年前夕放出许多假消息?o声称柴玲可以回大陆?o或者说她已经变了?o又要变回中国人?o今天柴玲的出席?o或许正是表明中国政府的话不是事实。你有什么话想向对你有误解的人作出澄清吗?t

柴玲?s最近我才发现在网上、媒体里面对我有很多误会?o我想有些是中国共产党方面放出的一些不清楚的事实。20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一直都在为中国的民主运动做我最适合的工作?o请大家放心。另外我想对现在的中国国家领导人讲几句话?o因为他们确实是跟六四的直接屠杀没有任何的历史责任的。我希望他们能够借著这个机会?o能够开始中国的真正的政治开放。

记者?s在现场柴玲除了现身出席支持六四20周年的集会?o她更加是以自己公司的名义?o捐献了100万美元来支持中国的民主运动。这不是一个小的数目?o也证明了你个人的决心?o能说一下你这方面的付出是基于什么样的决心吗?t

柴玲?s因为我是六四里的领导者也是幸存者?o所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我们没有忘记?o永远也不会停止继续推进中国民主工作的努力和奋斗。在过去的20年里?o我曾经私下做了很多赞助?o但今年20周年的时候?o我觉得很重要让全世界朋友们和同胞们知道我们继续捐献这个工作的决心?o而且希望更多人能够支持我们的工作。

 

 

吾尔开希被澳门当局遣返台湾

2009-06-04

到澳门自首的前学运领袖吾尔开希,周四下午被澳门当局强制遣返台湾。他在桃园机场哀悼六四死难者,并批评总统马英九过份偏帮大陆。马英九发表六四感言,呼吁北京虚心检讨,设法愈合伤口。(锺广政台北报道)


周三傍晚被澳门拒绝入境后,与出入境官员周旋近二十小时的前学运领袖吾尔开希,周四下午返回台湾时随即发表声明,表示深切哀悼二十年前北京的死难者,为他们的梦想尚未在实现而难过。

吾尔开希说,两岸的关系在总统马英九时代回春,两岸经济互动对台湾有利,他当然欢迎。但吾尔开希认为马英九应说一句公道话:马总统纪念六四的文章之中所提到的中国政经进步、人权发展,所指为何?我非常的,非常的不懂。现在到了替中国说好话的时候吗?马总统,我已经二十年没有跟我的父母见面了,为人子,这样的事是锥心刺骨,可不可以请您给我讲一句公道话呢?

吾尔开希表示,他回家的努力不会停止,这次祗是第一次。吾尔开希说:这一次回到澳门,等于是向中国政府做了一个明确的挑战,我要投案。你在通缉我,我在投案,我敢回来,你敢接受吗?

吾尔开希系六四后,被北京通缉的学生领袖中,排名第二。

他周三傍晚飞抵澳门,被拒入境,吾尔开希拒绝搭尾班机离开,在澳门机场的拘留中心过夜。

有台湾传媒质疑他本来说要坚持到底,为什么答应遣返。吾尔开希说,有12名澳门警察押他上飞机,然后就很匆忙的离开机场。

总统马英九,发表六四事件二十周年感言,指这段伤痛的历史必须勇敢面对,不能回避。任何一个政府,面对不幸的历史,要就事论事,面对沉痛的家属,要将心比心,??有这样,才能避免悲剧重演。马英九认为,政府是为人民而存在,流血冲突造成的怨恨不会随时间消逝,握有公权力的政府永远有责任虚心检讨,设法愈合伤口。

 

 

六四20周年外国媒体在京采访受阻

2009-06-04

六四事件20周年成为境外记者采访的热点,但北京当局却阻挠采访活动,除了禁止记者到天安门广场采访外,记者到被当局视为敏感的地方采访,又被无理要求登记。国际记者组织批评当局的举动违背承诺,阻碍新闻自由。(姬励思报道)


周四是六四事件20周年,北京天安门广场的升旗仪式如常进行,而广场亦照常开放让民众参观,但保安明显加强,在广场一带有多部警车戒备。升旗仪式前,民众及旅客入广场前要先经过安检,检查行李及护照才放行,但就禁止境外记者在现场拍摄采访。

一名法国媒体驻京记者对本台粤语表示,他与另一名同事首先假扮游客顺利进入广场,并拍照,其后他们到车上取出大型摄影机,重返广场途中已被警察拦住,要求他们出示证件,表示要经批准才可进入广场。

该名记者说,他认识的另一名记者成功在车上拍摄到天安门广场的远景,但随即被十名警察拦截,并没收了她的影片。他又说,上周一在广场拍摄时并无受到任何阻挠,但从本周一起,当局明显加强限制。

另一名驻京记者常小姐表示,她有两名同事周三朝早到天安门广场拍摄时亦被制止。她说:他们今天早晨去的时候不让拍,要他们到广场的管理委员会去申请,申请时说领导在开会,不会给他们答覆,叫他们改天再来。

德国媒体驻京记者陈小姐表示,记者前往一些被当局视为敏感的地点采访时,当局都要对他们进行登记,亦有记者被赶离现场。她说:其他地点都有警察来查记者的证件,如昨晚在木樨地本来有父母准备进行悼念,媒体都被登记,还有今天在墓地,警察也要求记者出示证件,更有记者被登记后就要求他们离开。

国际记者联会(中国及香港)代表胡丽云对北京当局阻挠记者采访表示不满,她批评当局此举违背承诺,阻碍新闻自由。她说:中国政府承诺容许境外记者在境内自由采访,但政府无理会他们的承诺,另记者感到无奈及无助,不知如何履行职务,及维护自己的权利。

此外,在北京的外国记者协会亦发表声明,谴责北京当局在六四20周年的敏感时刻,阻止外国记者到天安门广场采访。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在每周例行的记者会中,回应外国记者追问在天安门采访受阻的问题时说,希望记者在采访时配合中国法律及法规。另外,就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呼吁中国政府公开调查六四事件,并公布死难者名单的言论,秦刚表示强烈不满。他批评美方的言论无视事实,无端指责中国政府,违反国际关系准则及干涉中国内政。被问到中国政府对六四事件的立场时,秦刚重申,有关上世纪80年代末的这场政治风波,党和政府已有明确结论。

 

 

中国英文《环球时报》刊登有关六四的评论文章

2009-06-04

中国官方《人民日报》旗下的英语《环球时报》(GlobalTimes)在六四天安门事件20周年的今天,罕有刊出一篇有关六四的评论文章,称天安门事件是个敏感话题,指至今中国主流社会都没有公开讨论六四当日发生的事。(毕子默报道)


《环球时报》周四在其网页头版的文章指出,六四天安门事件发生后的20年,中国大陆主流社会几乎不存在公开讨论那一天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这仍是一个敏感话题,学者、官员和企业人士都拒绝就这个议题接受《环球时报》采访。在中国的谷歌(Google)、百度和雅虎(Yahoo)网站搜寻六四事件关键词都被封锁。

报道说,在1970年代末和之后出生的一代,对当年事件只有少许记忆和含糊的概念。报道同时也描述了六四前夕的天安门广场一些景象,大批观光客中混杂著制服和便衣警察。并提到,这几天警察比平时多。

不过毕竟是官方报纸,报道中暗示六四事件的暴力性,有许多士兵在这场暴乱中死亡,又强调,如果政府当时没有采取镇压,中国的经济不会有急速的发展。

在今年四月发行的《环球时报》英语版,并不代表整个中国新闻界,它全部以外籍读者为对象,导致有人评论它主要是为粉饰中国的开放而服务。

 

 

北京大批访民示威被捕

2009-06-04

北京百多名访民,分批至天安门附近示威或悼念,数十人被拘捕。部分访民路经天安门被捕。另外,六四前夕,百多名访民在使馆区示威被捕。(海蓝报道)


北京当局在六月三日下午,在天安门广场戒严,附近一带亦加强公安及便衣把守。来自重庆的北京访民周光福表示,早上大约十时,百多名访民分批乘车至天安门广场附近,尝试撒传单或悼念六四二十周年,但天安门广场附近被封锁,他们大部分到长安街撒传单抗议,但由于该处有不少公安及便衣,他看见访民派传单,立即被公安带走。

周光??说,其后他知道,大约有数十人被捕,有的被带到派出所,有的被关押马家楼。他说:后边有访民赶往天安门长安街,去的人多,想抗议,有的还撒了传单,有几个是挨著王府井东边撒了传单。

曾到天安门附近上访的访民李先生表示,早上二十多名访民到最高检察院接待室上访,其后他们路经天安门广场附近,被公安截查,他在那时候躲开,没有被抓。其馀大部分人被公安带走,可能他们身上有上访材料,公安怕他们示威抗议,所以把他们拘捕,并带走天安门公安分局。他说:我们在东南角的地方,因为有上访材料,所以被抓起来,我们大约有二十二人,身上没有标语,衣服(悼念)也没有穿,没有过激行动,他们有解释不让老百姓去天安门广场,他们被带到天安门分局,然后不知道。

另一名来自内蒙古的访民王先生向记者表示,现时他被扣留在天安门公安分局,早上十时多,他一个人在天安门附近坐,被公安带到派出所查问,并得知他是访民。派出所内另有二十多名访民,公安表示,他们将稍后被送至别处关押,但现时未知地点。

六四前夕,百多名访民到建国门使馆区的世界难民公署示威,数十人被捕。

据其中一名被捕的访民杨一美表示,他们为六四事件中死难学生的人权问题.到世界难民公署抗议,其后被公安拘捕,被带到三里屯派出所被关押一天。周四早上送到马家楼,她在那里见到数百名访民,最后她被带到驻京办的一间民房关押,现时仍未获释。她说:我在大使馆被抓的,我们一百多人去了世界难民公署,在门前被抓,我们都被抓到马家楼,之后被关到驻京办黑监狱,有十多人被关,我们为人权抗议,抗议二十年前大学生,及死难者的人权问题。

据《民生观察》报导,周四不断接到在京访民发来遭抓捕关押的消息,据多位访民称,这二天因临近六四,北京南站、公安部信访接待室、最高法院信访接待室等处都聚集大批访民。在南站,甚至被称访民最多时有过万人,而在马家楼,愈千访民被关在这儿,被关在这里的访民则以唱国际歌进行抗议。

另外,《民生观察》又指,北京维权律师唐吉田在六月三日晚,从北京海淀区四季青派出所获释后,一直被人跟踪。六月四日?R晨二点半,唐吉田律师在东直门附近被五名国保人员强行架走,现不知去向。获悉上述消息后,他们致电唐吉田手机,但电话无法接通。

《民生观察》此前曾报导了重庆彭水县粮食系统梁明远、黄小刚、罗建飞等多名维权工人,于六月二日?R晨被当地警方从家中带走的消息。梁明远、、罗建飞、黄小刚均已被转为拘留。六月三日,梁明远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被行政拘留15天,理由是妨碍社会秩序。现在证实,六月二日共有十名彭水粮食系统工人被抓,现十人均被拘留,时间为五至十五天。梁明远、罗建飞是彭水县粮食局下属植物油厂工人,黄小刚是彭水县粮食加工厂工人。他们近期一直在为工厂被买断而上访。

 

 

中国冤民大同盟计划起诉世博会评审机构

2009-06-04

五名成功突破出境封锁的上海访民,周四在香港召开记者会。代表他们的中国冤民大同盟说,将前往法国起诉世博会评审机构没有履行监管责任,令他们在上海的世博工程中遭受政府迫害,要求精神赔偿。他们也要求国际社会对上海当局施压,停止迫害上访公民,并向受强行拆迁影响的人士提供合理赔偿。(谢立维报导)


协助访民来港的中国冤民大同盟,在记者会上公布了国际展览局秘书长罗塞泰勒(VicenteGonzalesLoscertales)给他们的回信。回覆中表示,展览局本身和大陆并没有任何协议,并且认为大同盟提出的访民问题,都是中国的内部问题。

访民和大同盟都对回覆表示遗憾。大同盟的主席沈婷认为,国际展览局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她说:我们的律师告诉我,世博会肯定有法律责任。我们在想,如果它没有法律责任,也应该有道义上的责任。今天是因为你给(上海)世博会2010年的申办权,造成了上海政府这样大量的强迁,难到你BIE会没有责任?

访民表示,他们是在中国穷尽所有司法、行政途径进行上访,换来的是上海当局的各种打压和迫害。他们是迫于无奈才走向国际社会,提出这次诉讼。

受上海世博工程影响,被当局强行拆迁的访民沈金宝希望国际展览局,能向上海当局施压,令当局重返谈判桌。同时希望国际社会能关注他们的三点诉求,访民说:世博会场受影响的原居民必须获得合理的赔偿和安置;二,中国政府和上海市政府立即停止迫害各地的上访公民;第三,国际展览局应给与上海世博难民必要的人道和法律资源。

访民还表示,如果上海当局继续对他们反人道的打压和迫害,他们将呼吁国际社会,向国际展览局施压,将2010年世博会易地举行。

 

 

寒山:人民日报社论究竟算什么?

2009-06-04

今天是六四天安门事件的二十周年。二十年来,在中国大陆,"六四"这两个字就像幽灵,虽然难以公开现身,但却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让统治者如芒再背。对于全社会,这两个字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会引爆。


要了解"六四"之所以会演化到今天我们都知道的那样一种结局,必须追究学生和政府之间矛盾恶化的原因,这就是人民日报那年四月二六日的社论"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那篇社论一出,全国各家报刊奉命转载,不但学潮被定性??"动乱",而且全党和全国人民都要充分认识这场斗争的严重性,团结起来,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后来的全部发展,都是围绕这篇社论展开的:学生要推翻它的定性,而政府不但要坚持它的定性,而且要调动几十万野战军把几百辆坦克开进北京来维护这个定性。

从那时到现在二十年过去了,有关六四的争论和斗争,仍然离不开这个"四二六"。对于那些要平反和重新评价六四的人,这篇社论就象是一座压在头上的雷锋塔;对于政府,这篇社论则不但宣告了当年那些领导人镇压的有理,而且也和今天自己的合法性有关,是维护自己统治的一条底线。

一张报纸的一篇社论竟然如此法力无边,在实际政治中的作用可以说比宪法不知要大多少辈,这样的社会不要说不可能是一个和谐的社会,一个法制的社会,恐怕连一个正常的社会都谈不上。如果你把这个有关"人民日报四二六社论"前前后后的故事讲给一个生活在既有自由又有法制的社会中的人听,很多人一定会困惑地问这样一个问题:"人民日报社论究竟算什么呢?"

而中国人中认真想一想这个问题的人恐怕不会太多。原因是他们就在这个报纸和那些社论的字里行间出生,在那里生长。他们会经常不同意这家报纸特别是它的很多社论,甚至从来就没有或者至少是越来越不去理会那些唠唠叨叨,但这家报纸和那些社论究竟算什么,它们究竟凭什么享有如此无边的法力,这是一个他们很少去想或者懒得去想的问题。

这就象很多对父母不尊重的子女,他们会越来越不理会长辈的教诲和训导,把它们当作耳边风,但很少或者从来就没有发展到质疑父母对自己管教的合法性的地步。这种子女对父母的阳奉阴违是很自然的,因??父母说得再不中听,子女都明白他们的管教不但有法理根据,更是血缘关系所决定的。但是,人民日报的社论凭什么高踞在整个国家民族的意志之上、让人们哪怕不同意不喜欢也不能顶撞呢?

西方左派发明了一个名词,叫作"意识形态霸权"。这个名词也在中国被拿来指责西方批评中国的舆论。那么究竟什么叫"意识形态霸权"?人民日报社论和评论员文章就是这种霸权的中国版的顶峰。什么时候人民日报发一个社论,低声下气地说"这只是本报编辑部的一家之言",什么时候它一出社论谈论某件事的"性质",其它报纸不用转载,什么时候它的"意识形态霸权"就被推翻了,中国就进步了。

 

 

六四事件20周年纪念专题之五:北京沉默二十年

2009-06-04

二十年来,六四事件一直是中国政府的禁忌,官方、传媒,以至学校,从不提及这段历史,老百姓为免受到牵连,多年来不敢公开谈论。北京民众对六四事件似乎集体失忆,而新一代对六四事件一无所知。有北京「暴徒」认为,不愿提及六四,因为当局曾威吓他们,为了生存,他们选择沉默。有历史学家认为,当局用高压手段禁止人民谈六四,只会增加他们对体制的反感,如果情绪得不到渲泄,社会矛盾更大。(海蓝报道)


八九年曾向坦克放火的高鸿卫,被当局以纵火罪判监十八年,零七年才获得释放。高鸿卫认为,当年为了保护天安门广场的学生,一时冲动放火,失去十八年自由,重过正常生活后,他希望向前看,不再提六四。如果当局说他犯罪,坐牢巳补偿足够,也不欠政府。

高鸿卫还说,一般北京「暴徒」对谈论六四是一个禁忌,一方面时间令事件淡忘,中国经济在转型,大家只想多赚钱,生活得好一点。另一方面,当局一向视六四为忌讳,坐牢的首十年,每年六月四日,监狱对他们管得较严,不淮他们放风或劳动,所以他们都习惯不去触碰此段历史。

他说:我觉得像我这个年纪的人,每个人都能讲出他所经历的一个故事,这只能是一个故事,因为时间在向前走,社会这个样子,每天不允许你考虑这个问题,每天怎样生活,像我不想这些问题,这些问题跟我不著边际,我不能拿他当饭吃。

现时流亡澳洲的北京暴徒孙立勇,对高鸿卫的心境颇为理解,他表示,外界可能不明白,北京「暴徒」获释后,仍被剥夺政治权利,每人的时间长短不一。数年前,当局曾威吓他们,如果公开谈及六四,可能会送去劳动教养,令他们形成忌讳。不少北京「暴徒」坐牢多年,他们沉默是为了保护自己。

曾参与八九学运的人民大学博士生江棋生,为六四事件坐牢两次。六四事件二十周年,他向海外发表「六四镇压受害者状况民间报告」,无惧六四的禁忌。江棋生指,他个人对事件不作回避,但对当年经历六四镇压的北京老百姓而言,可能构成心理恐惧,或免遭牵连而受惩?U,因此北京人二十年来,不公开谈论六四,并不代表他们不要求当局平反,或刻意忘记这件事。

他说:实际上根据我的了解,经历过那场运动的北京老百姓,是不可能忘记,私下的交谈中间,基本态度很明显,就是六四这个案子,肯定要翻过来,假如你跟出租车司机交谈,往往是很肯定的答覆你,他们是不怕说,你说的公开场合,他们没有大胆的表态。当然官方是刻意不提出这件事情,在任何的媒体上,包括在网络上,不允许出现八九民运及六四这件事。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张博树则认为,六四事件后,当局用高压手段对付老百姓并不明显,主要针对民间的持不同政见的人士,老百姓的恐惧更多来自心理的层面。另外,官方及传媒回避是及六四,北京??民明白政府回避六四的原因,也知道政治事件可能涉及风险。

他说:当局不一定非要,全国的老百姓太多,它是警力跟国安糸统有限,他不可能对每个老百姓都采取恐惧及高压手段,所以这种恐惧的话,更多是来自于普通老百姓的内心,这个很好解释的,这二十年的话,从政府来讲,当然他知道自己做错,六四这事情,它在所有公开场合,它就回避,不谈这个。

张博树指,政府对六四维权人士及曾涉及八九学运的示威者,多年来监控他们的生活,用如临大敌的方式来处理,比较愚蠢,也浪费很多警力上的资源。他认为,争取六四?A公正讦价,也是当年参与学运的民运人士,及六四受害者,人数并不多,当局不应采取高压手段,而且多年来没有改变政策。

近代历史学家章立凡曾经历六四事件,他认为,中国作为十三亿人口的大国,至今未能面对自己国家的历史,是很可笑的事情,不过亦很可悲。当局常以为封锁讯息,不谈这段历史,大家便可以忘掉。章立凡分析,现在中年以上的北京人,一定有六四的记忆,但他们不向下一代谈及这段历史,令年青人对此完全无知,再加上官方不提此事,学校教科书没有记载,大陆网站也屏敝讯息,当局以为这样可以掩盖真相,只会适得其反。

他说:但是这个社会现状来看,让下一代不知道这个事,并不等于解决了所有社会矛盾,一旦下一代发现受骗,我们年青一代,他们都有上互联网的技术,我想在屏敝讯息这一点来讲,实际上是很愚蠢的事,如果长期被欺骗,一旦被发现,那种印象是深刻的,就是说要吗你不说假话,要吗你说假话不被揭穿,一旦被揭穿,失是你自己的信用。

章立凡批评,当局用高压手段禁止人民说话,只会增加他们对体制的反感,情绪得不到渲泄,人民郁闷到一定程度,会引发社会矛盾。另外,官方没有解决六四事件的智慧,愈渐倚赖高压政策,找不到其他理性的解决方法,令民怨日深,社会更不?g定。

 

 

刘云会客室:熊焱谈六四

2009-06-04

今天是一九八九年「六四」民主运动二十周年,晚上在香港维多利亚公园上会一如既往,在这日子上再现一片烛光,民众会从四方八面而来,一起悼念昔日在天安门广场及一带死伤的老百姓、学生及学者等。今年,香港支联会首次成功获得当年出任学生领袖之一的熊焱站台,亲身的站在香港这片土地上,向香港市民及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民,讲述他对八九民运的感受。


较早时,我同熊焱谈了一席话,由他亲自同各位听众讲讲,二十年过去了,他对八九年这血染的风采有何看法?他对中国民主发展的道路又怎样看?

问:你怎样看「六四」廿周年迄今仍未能平反这事?

答: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我记得二十年前的时候,1989年5月18日的时候,我在人民大会堂跟李鹏对话,我说过从是伟大的爱国民主运动,但是,为什么要政府或其他方面承认就是想看看这个政府究竟是不是向人民自己的政府,当时是我说的话。但是,二十年过去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今天还是说中国共产党的政府,真还不是人民自己的政府,还是一个专制的政府,这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是错误的,这是我主观的认为。

1989年的6月3日晚上到六四的凌晨,我本人从北京大学赶往天安门广场,在途经木樨地的时候,我亲自目睹解放军开枪屠杀市民,而且我本人亲自抬过尸体,抢救一个人抬到当时的儿童医院,在医院里十多分钟内就见到三十多人被枪杀,这是件很痛心的事情,我到今天也没法忘记这件事情,所以,你说六四没有杀人这都是说不过去的事情。我当时也险些被杀,因为我抬著一个人到胡同,所以,才可逃过那一关。

六月十三日,中国政府通缉二十一个人,当时电视播放被通缉的时候,我在火车上,当时没有手提电话。几个小时后,我是第一个被逮捕,然后就被关进北京的秦城监狱,当时内里有很多被关的学生或政治犯,是很艰苦的,虽没有明显的折磨,但是,有很多变相的折磨,如很恶劣的食物,没有护理的活动,情况是很糟糕,但是,看守我们的公安人员,监狱的人员对我们还是相当好,这是当时很有趣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共产党开枪杀了人,明显实施了道义之心,这些人还是很通理的。

问:有评论指,事件的发生是跟当年的学生不懂妥协,怎看?

答:这完全不健康,因为全世界都知道八九年民主运动的学生相当的理性,相当的和平,还有知识,你不能因为最后政府开了枪,出现了暴力现象,就完全否定八九民主运动,这是不对的。我曾讲一句话,一九八九与六四有这样的关系,六四枪杀了八九民运,一九八九有两个概念,第一1989年天安门的民主运动是一个爱国民主运动,然后背后出现一个六四大屠杀的悲剧,所以,我知道当时的学生,他们是相当有理性及和平的,但是,我们也知道那是一个群众的运动,自发的运动,它不可能每个事情都是美的,尤其是到最后政府开枪的时候,场面是比较混乱,但是,学生运动是两回事,学生运动是很有理性。

问:香港现时有些学生会认为当年因有学生过于邀进而导致,你怎看?

答:我在网上也看见很多评论,但是,我的心理比较平和,这些年青人尤其是不知道真实讯息的人,他们要表达自己的观点,发表自己的评论,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也讲过,他们不能因为不知道就否定过去发生的事情,或者不赞同,不认同,这个就好像没有逻辑的关系,这是我的态度,这是一方面说话的权利,但是,另一方面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也应该去查一查,至少,在电脑上查一查。

问:如果中国政府要求你答应不干什么,你愿意这状况下回国探望父母吗?

答: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当然,我首先不会搞任何秘密活动,暴力活动,这是肯定的,但是,作一个有理想的人,作一个踏著八九民运的人,当我有个机会的时候,我想上帝会感动我干及说该做的事。我用基督徒的话说我们要讲真理,爱心,不会做得太出格,但是,一九八九年的事,?~对是要做的,要说,要让更多人知道的,这是我的态度。

怎说,要看自己的情况,我还有很多同学、朋友,只要我还有一点点的人身自由,我还会说得更合理,更明确,更和平,更理性,就像八九年的精神,应该是可以发扬的。回国是一种尊严,人的尊严是不能打拆扣的,否则这就不叫尊严,这次回国要有尊严的回国,用我的话说是共产党退步的思维就是同时间给你一点点的权利,但同时又剥夺了你某些尊严,这是很不对的,我们非常反对这种做法。当然,我们也要遵守法律,但是,尊严是完全的东西,不可剥夺的。

问:对高志活及其他民运人士不能到港,有何看法?

答:我觉得是一件不对的事情,因为来到香港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是一个雕刻家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艺术家。香港是一个很有自由的地方,我觉得北京政府在这方面做得不地道,不体面,不宽,没有博大的心。我对他们的遭遇,我感到很同情,因为每个人都好希望可以去到自由的土地上,来体验家及祖国的感觉。

问:中国民主发展你怎看?

答:中国这二十年民主真的没有什么进步,当然社会生活开放了一点,经济生活多样化了一点,但是在政治下的民主、人权,我觉得是退步的,这是我的观点,但是,希望他有进步因为毕竟这世界变了,人也变了,不进行政治改革是不行。虽然,中国老百姓可以有晚粮一点,或者有了一点点的言论自由,但是严格一点这不是政治上的进步。我们说政治上的进步是至少在它们的框架之内,宪法上的自由及权利应该更早一步实现,此外,世界发展的潮流,国家生活发展的潮流,某些政治权利如言论自由,一项不可享受的事情,这么一个资讯发达的社会,中国没有言论自由,没有出版自由,这是不可思议的。就算有那么多人相信上帝,也没有严格意义上宗教的自由,在这个意义上来看,政治改革上是没有发展,没有进步。当然社会生活宽松了一点,多元了一点,生活改善了一点,老百姓的自由好像是大了一点,这是社会生活,这是有进步的,开放了一点,这是要承认的。

中国领导人他们的变化,不管是向好或向其他方面变,一切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大家都会承认,他变好了,我们也承认,他变坏了,我们也知道,不变,大家也看得很清楚,这个东西是跑不掉的。但是,中国的问题很奇怪,并不是那一个具体的领导人一定是坏或怎样,中国的问题是制度,我记得在5月18日与李鹏对话时说,当时很多人对他有意见,我跟李讲「我们对你有意见,不是对你个人有意见,因为你是总理」今天,中国大陆某些领导人也许他们在符合的场合会有变化,是他们心里也觉得要有变化,觉得中国须要民主,人权,须要自由,但是,只有制度上的改变,还有官方的行为上并没有太多的长进,这是我们为他感到很可惜的事情。

好像江泽民,他是对世界的变化是有了解的,他见过克林顿等,但是,你觉得他有意念上有改革推动政治制度吗?没有看到。学生在这方面也有变化,我们到美的学生见到人权、自由及法治,这都不是空定穴来风,它是在一个宏大民主的基础之上,有了民主、自由及人权,这是学生包括我在内认识了这一点。你知我是一个基督教的牧师,如果用基督的说话讲,这是因为人民相信上帝,知道人是由上帝造的所以认识人是有限的。这是很多人都明白的,另外,随著我们年纪增长,知道事情不可一步而就,这也是学生有所变化的。

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一九八九年学生是真诚想国家进步,要反官倒,反腐败,要求民主、自由、人权及法治,这是一个相当理性、和平的状况下争取的,这东西没法改变。

问:现时中国有众多维权事件发生,你怎看?

答:我对维权活动也很关注因为今天中国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情况下,关注的事都是每一个老百姓都要起来,维护他们自己的权利,可以做得很理性及具体,也许可做得很有效,只要中国真的起来,我想这个专制的政权,没可能这么肆无忌惮,所以维权是一件很有意义,很声援的一个运动,我们一切争取的政义的活动,政治的改革,必须就是让中国的每一个老百姓得到他们应得的权利,得到他们应得享受的自由,维权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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